田静摇头笑道:“我没事,苗圃种植基地是我反抗之下的炮灰,但你们却成了炮灰中的炮灰,我很内疚,所以我来向你们说一声对不起。”

        说着,田静站起身,对汉子们鞠躬。

        汉子们松口气的同时,又慌乱又内疚。

        被田队长的道歉弄得慌乱,对他们是田队长的包袱而内疚。

        当初,他们的身体令他们自卑,令他们不愿意出去见人,甚至有些人都自暴自弃了。

        来到库山里之后,他们没看到任何一道怜悯或者看不起的目光,他们在村民们用看待寻常人的目光下,学会用残肢劳作,学会用滑板车代步。

        在库山里,他们找回了失去的一切,再一次成为了家里的顶梁柱。

        这一切,只因为田队长和李镇长在十几年前愿意接受他们,那时候的他们就是一个巨大的包袱。

        虽然他们付出了劳动,得到了报酬。

        但是现在,在田队长想反抗的时候,他们又成了田队长的包袱,他们才是该说抱歉的人。

        魏晓勇代替大家说话:“田队长,您不欠我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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