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副组长笑着摇头：“你这性子，万年不改。”
万忠山反问：“改它做什么？再在你这里混几年，我就该退休了。”
副组长无奈笑道：“行行行，你混吧。”
……
曾景荣的电话是打给小姑父的。
曾鸿霖沉吟片刻后，说：“随他吧。”
曾景荣惊讶：“小姑父？”
“我累了。”曾鸿霖深深地叹气：“我累了大半辈子了，曾家交出去后，我便不再过问，荣与败都与我无关。”
“你的姓氏早该改了，就趁这次，改了吧。”
曾景荣沉默地挂了电话。
曾家人，有情又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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