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三环外，一栋三十六层高的写字楼，鹤立鸡群般地矗立在建筑群中。
乘坐电梯直达三十一层，三十层包括三十层以下，都是出租楼层。
电梯一打开，看到的是涂指甲油的眼皮都不抬的前台。
李惟丽摇摇头。
巡查了每个楼层的办公室后，李惟丽直叹气：
“欧阳伯伯，你把公司弄成了菜市场。公司的规章制度早已经定下了，你却碍于情面不惩罚。”
“导致你没了威严，说话没了力度。命令传达不下去，公司运转不动了。”
“再在你手里拖几年，肯定就会垮台了。”
欧阳雷挠头：“公司太大，要的还都是专业高端的人才，我真的搞不定。”
“他们有没有阳奉阴违，我都不知道。你也看到了，我来了，他们如同没看见一样。”
李惟丽点头：“回家吧，我们回去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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