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赵小芳呵呵笑：“你还是这么毒舌。”
田静赞同地点头：“你说得对，我做不来虚与委蛇。”
赵小芳仔细地打量了大麦小麦，然后就赶她们和欧阳梅花出去，她有话要单独和田静说。
大麦小麦见田静点头了，就拉走了欧阳梅花。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赵小芳问：“当年，你是真心救我的？不为名？”
田静点头。
“李立国的身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田静点头。
赵小芳的双眼冒火：“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还用问为什么？”田静挑眉：
“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告诉你做什么？好让你继续装成白莲花，换取我们的同情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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