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满摇头,“不太好,癍瘕积聚,肝脾淤堵,好在她没做化疗,用中药扶正,还是有望延长寿命的。”

        张芳草也摇头,“我不要,就算你延长我五年,我也不要,我还有九年的刑期,我不要在牢里没有希望……”

        “你闭嘴。”

        杨大夫吼断张芳草的话,“你知道个屁,我徒弟兼师侄说的延长,肯定不止五年,否则,他都不出手。”

        吼住张芳草,杨大夫谄媚地笑问徒弟,“我说得对吧?徒弟。”

        袁满点头,“师叔说得对,至少十年以上。”

        “阿满,我叫你徒弟的时候,你要叫我师父,我叫你师侄的时候,你才叫我师叔。”

        对于师叔的跑题,袁满不理会,他问张芳草,“你治不治?”

        张芳草看了眼女民警,“我不能离开太久,也不能离开指定的医院就医,而且,我就医的期限是一年。”

        杨大夫松开张芳草的肩膀,转而问女民警,“民警同志,你看她这种情况,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女民警确认,“你们真给她治?就算她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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