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陈爷爷的防备。”
“这句话的后面一句。”
“陈耀适那一支的防备。”
“对！”
田静一拍巴掌，“对对，就是陈耀适的防备。我想，我应该明白陈耀适让肖薇怀孕的原因了。”
李正国不懂，“什么原因？”
“你还记得我说肖薇说要把孩子生给陈耀适时，我的脑子里闪过什么吗？”
“记得。”
李正国点头，“我还说不管怎样，我们一起面对，生与死，都有我陪着你。”
什么时候了，这人还说这些？田静赏他一对白眼。
“我一直都觉得陈耀适要肖薇的孩子，是有目的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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