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不是她伏低做小,一直顺从丈夫,估计当年,她挺着大肚子就会被送回娘家。

        现在,丈夫这态度,和那时很像,平静地过了十多年,她居然忘了丈夫的狠。

        她快步跑出了堂屋,一进西偏屋,就看到闺女捂着脖子,痛苦地流泪。

        “苹苹,你这是怎么了?”陈云着急问道。

        田苹看到亲娘,泪水流得更凶了,张嘴指着自己的喉咙,嘴皮动着,却发不出声音。

        闺女这样,配着这满屋子的药味,陈云只觉大脑嗡嗡作响,丈夫的话,公公的不理睬,婆婆对田静的殷勤。

        再想到自己威胁公婆之后,丈夫匆匆出去又忙忙拎了一副药回来,然后丈夫洗药罐子煎药…

        她以为,丈夫是给气得脸色煞白的婆婆煎的,她以为,她能说服丈夫,谁不想在家中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呢?

        呵!原来那药,是煎给闺女的。

        田永义匆匆喝了粥,就来了西偏屋,看到呆愣着的媳妇,他喝斥道,“你该想的是立富和立贵,苹苹为什么把这么大的事情告诉外人,也不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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