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江望终于想起来他在哪里还见过那个女人。

        在新年那几天,他和晏怀瑾去住酒店时,那个女人开着面包车跟在晏怀瑾身后进的停车场。

        这次的照片、上次的照片,或许也都与她有关。

        江望内心的暴戾像是不断增生的异物,眨眼将那颗不停透风的心中淹没。

        江贡——他先想到那个他素未谋面的所谓爷爷。

        他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

        所有,所有和这件事有关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江望的目光还放在晏怀瑾身上,实在是被挤得严重,救护人员即便已经快了又快,也还是成了三人中最后被救出来的人。

        抬着那个女人的担架从他面前经过时,江望眼也没眨,直到视野里有什么熟悉的东西掉落。

        江望这才分出目光去看。

        凌晨到这个点,天已经开始蒙蒙亮,这种情况下,漆黑的柏油路面上,那封信——那封雾蓝色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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