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自己站在冰冷的大别墅里,看着父亲母亲来来去去,沉默着堪称理智地收拾各自的东西,一句多余的话没有,最后一别两宽。
他那时不知道过去江文林和初代芙之间究竟发生的什么。
年幼无知又茫然无措的他只能愣愣看着父亲母亲相继收拾行李离开家,一句挽留的话也说不出。
父母的协商中不免多次出现他的名字,每多提一次,江望都觉得自己的存在碍事一次。
他像是灌水的气球,沉进无边凄冷的海,再也飞不上蔚蓝的天。
“他们这样,是因为我吗?”
他又小心又喏喏地问当时只有十几岁的晏怀瑾,拽着晏怀瑾的衣角不愿松手,生怕哪一句不对,就连晏怀瑾也丢下自己离去。
“不是的,小望,这和你没关系。他们会这样是因为他们自己的关系,不管有没有你,他们都会走到这一步。”
晏怀瑾也不算太大,对于弟弟的遭遇还不能像后来那样处理得那么成熟,对于弟弟的提问也没法很好解释清楚。
但他的善良刻在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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