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用足了劲,在这种遭遇下被熏溃的大脑和躯体却已经背叛了他。

        那猫挠似的举动,不过是五指在那道本就不平静的小臂上的一次抚摸。

        没有任何制止作用。

        反而激起了施暴者内心的狂暴因子,带走了施暴者岌岌可危的理智。

        不再留恋与喉结,那道吻一路向上,直到吻住那张因为无力微开的唇。

        接触到的一瞬间,江望像是找到了什么肥醲之食。

        他如释重负似地喟叹一声,长发卷在他的小臂上,江望私心小小喊了声“姐姐”,声音完全泯灭在唇间,没能传进另外一个人的耳朵里。

        接着,他先是小打小闹似地轻轻舔了舔那道唇缝。

        待那道唇缝有意识地动了动,江望才像是终于满意地猎食者,将那张唇牢牢堵住,狂风骤雨般索取。

        没多时,那张唇就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像是风暴过后的花林中被摧残地最过分的那朵玫瑰。

        在江望嘴下被塑造成任何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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