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其他那些人,并无太大不同。

        江望的面色越来越难看,张祁担心江望跑到晏怀瑾面前乱说什么,忍不住开口又多说两句,“燕子他这种性格肯定也不是生来就有的。我大学辅修的心理,燕子他这样的性格,本质上是种自我保护。”

        温温柔柔的大美人,分明那样耀眼,内心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伤痕累累,迫不得已建起高墙,盲目地将好的坏的都挡在身外。

        这也是张祁从大学就一直和晏怀瑾做朋友的原因。

        没有人能真正地拒绝朋友和亲密关系,大多看上去斩钉截铁的拒绝都是隐晦而不自知的求救。

        张祁叹口气,觉得自己今天叹气的次数快比上前面一个月。他粗糙的手掌摸上脸庞,避免自家小孩一会看见又说一脸沧桑。

        再说,他也不是毫无成效,燕子已经会在他面前喝醉酒了,让燕子放下戒心,估计也指日可待。

        不过,张祁看向江望,真正难办的估计该是江望。

        张祁挑眉:“什么想法?”

        江望右手摸上自己的左胸膛,那里正震得快而有力。

        他内心的渴求迸发,已经无法忍耐回到过去继续喊着哥哥做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好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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