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的眼眶被难以抑制的欲望熏成红色,泛着红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晏怀瑾手臂下露出的鼻尖和嘴唇。
像是荒野的恶犬,江望的手顺着晏怀瑾衣袖往里摸,带着誓要抚过江望身上每一处的气势。
“晏怀瑾,讲三条,你不喜欢我的理由。”
晏怀瑾咬着唇摇头,他说不出口。
不是没有理由,也不是喜欢江望,而是他一视同仁一切,没有喜欢也没有不喜欢。
他只是觉得他们不该。
“晏怀瑾,你不能没有任何理由就拒绝我的靠近。”
江望早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
晏怀瑾总在压抑,压抑着自己的情感,爱与恨、喜欢与憎恶,连喜悦与悲伤,晏怀瑾都表现得如水一样,又轻又淡。
晏怀瑾为自己套上了一层龟壳。
江望知道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但他也知道,如果不把晏怀瑾从那层龟壳里拉出来,晏怀瑾永远也不会说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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