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受得那颗心乱跳,打得他五脏六腑一起疼。

        江望沉默着,他还想再上前一步,想把晏怀瑾重新抱在怀里。

        被晏怀瑾再次不着痕迹避开了,“在还没理清楚我们的关系之前,小望还是和我保持些距离比较好。”

        晏怀瑾把脸侧的长发挂到脑后,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在他和江望之间竖起了壁垒。

        江望指尖发颤,他忽然开始后悔——

        不该这么早捅破的,那样,至少他此刻还能名正言顺地把面前这个强颜欢笑的人抱在怀里。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像他再靠近一步,晏怀瑾就要无声无息碎在他面前。

        颤抖的指尖转而扎进自己的手心,江望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任由手心留下四道深痕。

        他哑声说好。

        终于在距离晏怀瑾咫尺之间明白,自己成了晏怀瑾身边,最近又最远的那个人。

        那日之后,江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情感,没再往晏怀瑾眼前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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