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的声音不高,喑哑又低磁,话间鼻尖一寸寸沿着他的脸颊向下,一路划过他的下颌、脖颈。

        在对方呼吸落到他脖间的时候,晏怀瑾不自觉尾椎战栗,过电似的恐惧沿着脊柱神经,一路往上,一遍又一遍,刺激着他的大脑皮层。

        大动脉似乎是感受到了威胁,一下又一下,火山爆发似地将要冲破那道薄薄的屏障。

        所幸——那股极具压迫感的气息没有停留,一直走到他喉结附近。

        晏怀瑾的喉结很漂亮,不同于一般男性棱角分明、形状坚硬的喉结,晏怀瑾的看上去没什么棱角,在脖颈上尺寸刚好,既不会让人忽视,也不会让人觉得不协调。

        总而言之,长得极其秀气。

        江望从前就在想,这块喉结究竟怎么长的,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这般可爱。

        “——江望——别——”

        湿润的触感从喉结传来,晏怀瑾落在床上的腿一蹬,太过超过的刺激从喉结腾起,和尾椎升起的战栗混在一起,激得他不自觉颤抖起来。

        濒死的鱼拼命在干涸的土地上用尽全身力气摆动着自己的尾鳍,以期死里逃生。

        “晏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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