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条腿狠狠地挤进他的双腿之间,膝盖骨的棱角撞得晏怀瑾蹙眉。

        软肉被压得发疼。

        他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屈辱的姿势。

        一时间,晏怀瑾头晕目眩,甚至无法判断出发生了什么。

        几个呼吸之间,他就成了砧板上的等待刀头落下的鱼肉。

        这在晏怀瑾过去30几年的生活中从未发生。

        以至于现在猛地发生,晏怀瑾一时间竟是失去思考能力。

        直到——

        滚烫的呼吸撞上他的侧颈,那般可怕的温度,让晏怀瑾的头下意识躲避,却被固定的长发限制了行动。

        被另外一个人压住的长发成了拴住他的绳子,让他怎么也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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