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看着对方从自己怀里退出的动作,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梦里那枝玫瑰,他握了下手心,似乎还能感受到梦中那不似作假的疼痛。

        他压下心底说不上的慌乱,垂眸解释:“昨晚哥自己出门带我进来的,哥不记得吗?”

        晏怀瑾仰头皱眉想了想,最后摇摇头,“不太记得了,我以为自己一觉睡到天明呢。”

        晏怀瑾小小打了个哈欠,他也知道江望说的是实话,他只是不太想和江望再出现什么亲密举动。

        他翻身从床上坐起,松垮的黑色排扣家居服在空中一甩,白色在江望眼中一闪而过。

        江望猛地就想到昨夜在晏怀瑾门前看到的光景,那颜色淡淡的两朵梅花。散落在江望身侧的长发随着晏怀瑾的动作攀爬,不经意扫过江望的侧腰和胸膛。

        好像话本里摄人心弦的游蛇,极尽魅惑之姿,吐息着、扭动着,将温热的身躯盘桓在书生身躯之上。书生的身躯生理性颤抖,似恐惧又更像克制。

        是不在意亦或者是共沉沦,皆在书生一念之间。

        话本里书生什么选择,江望不清楚,但在这个鸟鸣的清晨,他遵从本心。

        热烫的手心忽然,毫无阻隔直接接触上侧腰,收紧的压迫感顺着腰侧传到脑皮,带回一路电触酥麻感。

        晏怀瑾忽地就软了腰,弓身撑在床上,原先起床的动作被骤然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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