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淼垂下眸子,“分人。看对谁。”
萱薏心中大恸!
宫人将手探入萱薏的衣襟里,将玉佩搜了出来,递给了御贤王。
御贤王将玉佩收下后,先将玉佩在水杯中浸了,随即用手帕擦拭了玉佩,又将擦过玉佩的手帕丢在废物桶内。
萱薏心如刀绞,“嫌我脏啊。”
沧淼颔首,“对。”
萱薏紧紧闭上眼睛,不该问的,问了只是自己平白受伤。
太后见当真自萱薏身上搜出了御贤王的玉佩,于是抬手便亲自往萱薏脸上落了一记巴掌,“亏你还是公主,竟做出如此失身份的事情。盗取男人的玉佩戴在身上,下贱!来人,与她落发,教她进庵堂做姑子去。”
这一巴掌,把萱薏打得结冰了,她通身发寒,跪在那里宛如死了。
宫人们便紧步上来把萱薏地扒着萱薏的珠钗和发髻。
苏太妃竟一字不敢言。太后可怕。皇后也威严。御贤王也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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