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自己来。”秋颜去月华池净了身子,出得来,身上穿着他的衣衫,显得宽大,她如穿了兄长衣衫的小孩儿。

        沧淼已经沏了杯暖暖的蜂蜜水,“过来饮口温水。”

        秋颜便在他身边椅上坐下,端起那白玉杯,饮了口甜甜的蜂蜜水。

        沧淼则为他自己倒了一杯安溪铁观音,到底蜂蜜水不成熟,他目光笼着她的面颊,轻饮一口茶水,问道:“好些了吗?”

        秋颜颔首,“好些了。”

        “你早上没食早,中午没食午。我布了膳,用些。”沧淼指了指落地窗外大平台上的桌案。

        秋颜看去,见已有几样清淡小食摆在桌上,顶精致的,里面除了他的厨子做的药膳,还有外食,她喜爱的刘记烧卖。

        因为胃口不佳,秋颜只用几口就歇筷了,沧淼就没动筷,她一度觉得他不食人间烟火,她看着鲤鱼池又不说话了,不知坐了多久,落夜了,秋颜问道:“几时了?”

        静坐的过程中,她时而看鲤鱼,时而看沧淼的腰身。

        “近戌时了。”沧淼凝着她半干的发丝,以及她身上穿着的属于他的宽松的衣衫,平添燥意。

        “戌时。我该回家了。我爹要求我戌时前进家的。”秋颜说着便立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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