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颜气怒,听见童昌拓辱沧淼,她气的几乎喷血,她将手成拳,“童老!辱我可以,我不允许你侮辱御贤王爷!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沧淼将手压在她的衣袖,温声道:“护国公莫怒,让他说,说个够,直到极处。”
“哼,御贤王爷为什么独独帮助你啊,这就是你不入流的手段了,你使色相勾引御贤王爷,出卖身体,使御贤王爷与你狼狈为奸。”童昌拓继续阴狠道:“你得了护国公之位,便立刻背信弃义,抛弃了犬子,也就是你的糟糠未婚夫!你根本就是一个蛇蝎女人!应该处以极刑,腰斩,应该被车裂,浸猪笼!还有助纣为虐的御贤王爷,也该同罪!”
沧淼与帝君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简直一派胡言!”秋颜震怒道:“你这是颠倒是非黑白!分明是你的儿子意图夺功杀我性命,无视大局,只顾个人私利,你是奸计未得逞,反咬一口!我与令公子三月二十五退婚,我与御贤王爷于四月初五订婚,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是退了你们家的次等货色!”
次等货色,是指我。童寒听在耳中,犹如如死了。秋颜...秋颜...
“你伶牙俐齿,不认你干的下贱事。”童昌拓被气的半死,冷笑道:“我可请犬子与你对峙。寒儿,你说,是不是这贱人,夺你功绩,又抛弃你,改投权贵御贤王?”
童寒垂着眸子,不言。
沧淼也不言。
童昌拓焦急地叫道:“寒儿,说话啊!”
秋颜睇着童寒,而童寒则深深地凝着她,牵着唇抿了丝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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