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盒里面躺着一对儿子午鸳鸯钺,钺分子午,一雄一雌,演练时开合交织,不即不离,酷似鸳鸯。

        鸳鸯钺的手柄上刻着沧淼二字。

        秋颜见了刻着他名字的鸳鸯钺,便心中一动,“这是...?”

        沧淼颇为紧张道:“秋颜,我知道你刚刚退婚,他那边或许会闹会不同意退婚,你或许也还没准备好下一段关系,我说这些或许唐突。但,我...我有意和你许一生之好。这刻着我名字的鸳鸯钺是我给妹妹的下定信物。若...若妹妹对我有心,便将鸳鸯钺收下,并给我一件妹妹的贴身物品。若是妹妹对我没有心意,便将锦盒合起来,往外推二寸,我就明白了。”

        下定信物。

        秋颜的眼眶一热,脸颊红透了。

        她心中怦怦乱跳,将手指抚摸着那鸳鸯钺的手柄,很考究的做工,必然出自名匠之手,她又抚摸着手柄上的他的名字。她凝了凝他,一时没有说话。

        沧淼焦灼,得知她退了婚,他浑身就烧得难受,越发渴望拥有她,他片刻不想等了。

        他见她不言,他当真煎熬极了。

        他便立起来,步至窗畔,将帷幔拉开了些,使傍晚的微凉的空气吹进来,使他微微冷静些。

        秋颜悄悄地打量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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