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刘勤交代船夫将萧域夫妇继续往下一城郭去送,他自己则在漫水这边找个酒馆住下,等禁军到了就一起驱马北上返乡,当儿子的是要把父母的事放心里。
帝君随手点了漫水渡口的一艘画舫,这边不少船是他一早给他的人做掩护用的,他带着妻子和一双儿女入了画舫。
洛长安从行李中翻出了干的衣物,还有他的那件干的里衣,二人都换上了干衣服,他们二人又合作着将换下来的湿濡的衣物晾了起来。
帝千傲坐在窗畔椅上,看着妻子在盯着那一堆行李,表情可爱,他问:“怎么?”
洛长安犯难道:“花了半个月收拾好的。回去又得花半个月收拾回去。唉…”
帝千傲牵着她腕子把她带进怀里,“慢慢折腾。也就这一回了。往后再没机会独自出远门了。这回给你能耐坏了,离了朕两百里远。朕心都操碎了。龙案又掀了!”
洛长安眼睛红红的,唇边的笑意甜甜的。
帝千傲摸了摸她小腹,“昨夜里朕醉的厉害,不知轻重,弄疼了没有。”
洛长安点了点头,“往后不可喝那么多酒了。醉了就跟要把人给...属实害怕人的很。”
帝千傲轻哄着她道:“往后不饮酒了。”
画舫外细雨敲打着水面,随着水波,往着谷波渡而去,岸上长街上的灯笼往后划着,如飞速而过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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