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看了看白泽的手臂,他手臂上有白绸绷着,有道伤口,应该是今日早上和贼人交手时伤到的,“姐姐看看伤口。”
白泽于是蹲低了些,他比姐姐高一头,蹲低了使姐姐不必仰视他。
洛长安摸了摸那白绸上渗出的血迹,“还疼吗。”
白泽吐了吐舌头,“姐姐看看就不疼了。”
洛长安从衣襟里拿出来一盒酥糖,塞到白泽手里,“这盒糖给你。什么时候日子艰苦了,觉得不易了,就含一颗糖。”
“念起姐姐了,也含一颗糖。”白泽调皮地说着。
洛长安点点头,“嗯。”
白泽背过身子,肩膀有些颤抖,拿衣袖又往眼睛上擦了擦,许久才转回身对洛长安道:“两年很快的。我去去就回了,泽儿回来就是大人了!”
洛长安哽住了,舍不得弟弟吃苦,但她想给他温室般的日子,他不喜欢,男儿志在四方。
白泽柔声笑道:“姐姐,帝君说了,国不破,你的宫灯不灭。边疆交给泽儿守护!泽儿用生命守护国土,守护姐姐的宫灯长明!往后不让姐姐吃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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