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忌惮她武功,半宠半惧,又不能搁下地说着:“将军...秋将军...我好生难过...”
在这处落地窗的矮榻上,他颇为狼狈交代了自己守了多年的坚持,他倾在她的肩头如不知餍足地与她耽搁,口中直说,半饱磨人,将军把案子办快点。
秋颜整个人是茫然的,埋香蛊的过程令人羞赧,又因为那人是他,而感到欢喜。
沧淼伏在她心口拉着她颈项里他送的香囊,颤着嗓子问,“不是那年我先救得你吗。能不能独和我一人好啊。往后,可以不理姓童的吗。”
秋颜又如哑了,听着他发颤的嗓音,她有心碎之感,她竟不知如何许诺,她轻声道:“我...我和他有婚约。”
沧淼见她为难了,马上哄慰道:“开玩笑的。不要为难。没有要你为我背信弃义。这样就很好。秋妹肯和我见面就已经很好了。”
秋颜的眼眶里有泪,她打算抬手去擦擦眼睛,却被他拉住了腕子,“别摸眼睛,有毒。”
秋颜一怔,她想她是真的中了他的毒了,这毒一天深似一天。
沧淼大抵在过了片刻,他稍微平静了些,便披衣带她去月华池子边上用药汤净手,她如红透的樱桃。
这次她没有因为他的接触而鼻血纵流,也没有昏厥,只是浑身无力,脑中昏昏,症状比晨曦中的吻好了些,这是他说的在慢慢地适应他?
沧淼为她用药汤净了手,又端了一杯蜂蜜柚子给她饮,“吓到了?小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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