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淼声音轻柔道:“没有。我这么大年纪,头一回对人动心走肾。上脑了。其他谁都无所谓。希望你能理解。也请你彻底看清楚我,然后尽早与我了断。止于至善,大家还是朋友。否则!”

        萱薏拿帕子掩着面,直哭作了一个泪人,口中呼着:“哥哥...哥哥...十年啊,十年......对女人意味着什么!”

        “十年对男人也重要。我不会再继续错过秋颜了。”沧淼隐隐中似乎记得自己每每自行请命随军出征时,点将台后秋颜会露出小脑袋看着队伍方向,他那时就知道她,秋老将军的嫡女,不过由于岁数隔十岁,他从没深想。她那时许是来看她父亲,不知她是否看见他也在军中,他对洛长安道:“嫂嫂知我心意,与萱薏的婚事,交给嫂嫂全权处理吧,嫂嫂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

        洛长安吸口气,把个大难题丢给了我。

        沧淼拂了拂衣袖,便举步出殿。

        洛长安便劝萱薏道:“公主如此闭月羞花,何苦在那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本宫实在觉得御弟配不上你!本宫可与你指配良人。”

        萱薏血红着眸子,“谢皇后娘娘恩典,萱薏此生,非沧淼不嫁。萱薏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世上没有男人比他更好!我只爱他一个!”

        洛长安:“......”帝君救我!

        帝千傲:......前殿不得干预后宫事。主母加油!

        沧淼出得殿室,抬眼就见秋颜被童寒抵在宫柱子上正在咬耳朵说悄悄话,险些没把他给气昏过去,一口老血直逼喉咙,险些要...血溅皇田别院,做个因吃醋而暴毙的王爷!

        其时童寒笑容颇具深意将手肘撑在秋颜颊边殿柱上,调笑道:“前儿我得一本小书,里面字儿很多,有几页有插图,妖精打架。夜里你出勤回来,瞒着你爹,你出来府门,我拿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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