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为秋颜挽发梳作一个朝云髻,又为秋颜略略施了薄粉,两腮及唇瓣点了胭脂,登时间竟是梨花海棠、一树娇蕊不可方物。
秋颜摸了摸自己的青丝发髻,“多亏娘娘帮我梳头,这发髻我自己可梳不来。”
这时,外面宫人禀道:“御贤王爷到了,爷在外面吃茶,等娘娘出去谈婚事呢。”
秋颜因婚事二字已觉心窒。
洛长安对外面应着:“本宫就来。”
说话间,有双锦靴自外殿门处踏了进来,他一袭湖蓝色华服,室外落着些蒙蒙细雨,他衣袖间有些细雨珠,进门便使修长好看的手将袖间玉珠拂落了。
正是御贤王到了。沧淼。
萱薏见了他,一颗芳心兀自跳着,直起身迎至门处,“既然落雨,下了车辇子如何不打伞呢。瞧瞧这发丝上也湿了些,风寒了可如何使得,教人操心的很。”
说着,便拿手帕为沧淼擦拭着发丝。
“小雨。不碍事。”沧淼不着痕迹避开她帕子,在榻上坐了,将手臂搁在小几上,轻声道:“萱薏,我有什么好的,得你抬举,一再要谈婚事。一般情况下,请了二三次我不至,该明白我什么意思了。何须一早扰人清梦请十几次。”
“哥哥清梦中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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