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手从耳朵上放下来。要善于倾听。我为人敞亮,没有什么不能告诉你的。秋颜,我不会用你去使任何人生气。萱薏她不配。”
秋颜见他嘴巴开合,只捂着耳朵凝着他,“我…我听不见。”
沧淼:“......”经验匮乏好无助!心上人把耳朵捂住了怎么办?!
沧淼抬手要把她手自耳朵上拉下来,给她解释他和萱薏的过往。
结果秋将军力气好大...他竟拉不动她的手。
“你使内力捂着耳朵?!欺负我力气没你大是吧?”
秋颜仍凝着他,鸵鸟似的怕听他说萱薏的事,总归听他将萱薏的事就如刀子剜心似的难以承受。
“秋颜,你这个样子,我可要委屈死了。”沧淼心口有些起伏,眼眶也泛红了,“一会儿和人鸳鸯曲,一会儿又怪我没打招呼的。我患得患失、近乎失态。我早就过了发疯的年纪。你看看我眼下像什么柳下惠样子。”
秋颜细细将他打量,缓缓将手松了些,悄悄听着他说话,又觉得他不似在拿她气别人,对她是认真的。她不知道怎么办,只知道越来越想靠近他。
沧淼温声道:“今儿先这样了。我心里不如意不能继续下去,否则非强要了你,今儿我就知道不该过来。忍不住来了,果然出糗了,被藏在床帐子里二刻钟,古琴、手把手、抬猫爪,听鸳鸯曲听得我如死了。”
秋颜竟有不少心疼他,轻声唤道:“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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