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颜怔怔的看他,他额心又有青筋了,她可真是不会说话,他定然身子又不适了,她也不敢伸猫抓去拨他了,她隐隐觉得那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她有点怯,往后撤着,他却往前一步,将她紧紧逼着,他说:“我压抑。不想让他进来,又没身份不让他进来。我哭吧。”

        秋颜被他紧紧逼着,直把个身子僵住了,一动不动,轻声询问:“您是不是疼啊。”

        沧淼半笑半隐忍,“也不算疼。不舒服就是了。今儿过来,属于冒失。我想到了这样的境况。妹妹见笑了。”

        秋颜小声说,“对不起。”

        不远处便是屋门,未上门闩,童寒随时可推门进来。

        “颜儿,如何久久不开门?”童寒在屋外,手中抱着一个四尺长一尺宽的物什,小心的抱着,这是送秋颜的礼物。是一张古琴,她一定会喜欢。

        秋颜鼻息间是沧淼身上的药香,他眼底有着浓重的欲色,以及她所不熟悉的醋意,她在几乎迷失的意识里找回理智,“神医,丢了我吧,若他进来看见此状,当真不可收拾。他脾气不好非和我兵戈相见打起来,我没十足自信能打过他,我怕我保护不了您呢。”

        “嗯。还知道保护我。值了。”沧淼却温温笑了,字里行间都令他更喜爱她,她每多说一个字,他对她的喜爱就更多一分。他并不因童寒到来而紧张,除了他自己自损,谁也伤不了他。

        他颇为肆意,也如有意,将修长的手指拢在她的发丝间,低下头含住了她的耳廓,用吻轻轻的勾画着,接着将吻落在她的颈项,对她开了头,就再停不下来了,每次都想要更多。

        他用手指摩挲着她衣领,直解开了三颗扣子,她颈项里有块赤色小胎记,他便将胎记品在口中,似轻咬似亲吻的研磨着,他仅亲吻她肌肤,而避免着与她口涎接触,这时她不便...昏厥。

        “唔...”秋颜微微仰了下颌,在他的攻势下身子半软,他的任何碰触都在她身体上带来陌生的情愫,亲密而美好,他吻过之处,似有灼烧之感透过毛孔钻入身体,灼痛之后有绵软快意,犹如慢慢习惯他的口涎,“我恐他会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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