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颜便将眸子看了过去,却见沧淼一袭淡青色衣衫脚步匆忙地步来,面上有怒色,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发怒,他口中那个她,是指萱薏,漪兰殿是宫外皇门二街上属于萱薏的公主殿。他怒,是因为奴才没照顾好萱薏吧。
子芩一径儿跟着,“说是萱薏公主得知您屋子里有女人,待了二个时辰,她听了就承受不住,伤心过度,当即晕了,便滚落了楼梯。”
“御医处的御医,都看不好滚落楼梯的外伤吧!就我是个杂医!”沧淼仍怒。
子芩又道:“萱薏公主不肯给看,额头直流血,哪个御医都不让看伤,口中不住叫您的名字,漪兰殿都乱作一团了。都说教准驸马去看看,若是不去,只怕公主就陨了。”
“我也近半陨了!”沧淼将手也紧了,心累,帝萱薏才回第二天,又这般缠他了,他是知道她缠人的功夫的,让人喘息不过来,不就范,她决不罢休。
他急步走过,和在路边垂首立着的秋颜擦肩,他的衣袖拂过她的身侧,留下些许他身上的香薰,许是他走得太急,并未看见她。
秋颜心中不由苦涩,他用我果然气到了萱薏公主吗,他会过去用半酥的声音叫萱薏妹妹,哄她吗;会如吻我那般,吻萱薏吗。
“宋公子,我来晚了。”秋颜步上将军殿的天台,靠在围栏上,睇着宋南玄。
宋南玄本正颇为虔诚地看着将军殿内的开国大将军像丁昌荣将军像,便听见了秋颜的声音,他立刻和颜悦色躬身成直角,“颜姐好!颜姐没来晚!颜姐放我鸽子都是应该的!!”
秋颜只觉得宋南玄转性转得非常顿挫,“你是被谁掐了三寸?见我如老鼠见猫。”
宋南玄微微一咳,想起脱根的恐怖,又念起‘闷孬’二字,便朗声道:“没有,没有!我是真心地觉得颜姐是个好人,值得结交!并非被谁掐了三寸呢,姐找我来,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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