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个官儿,在御书房大放阙词,险些气死了朕。手一紧把玉扳指碎了。”帝千傲深深凝着她,眼底有隐藏着无边怒火,宛如伺机而动。‘过了半年’这四个字,他记着呢,所谓的沈公子,等着!
洛长安不知这个‘官儿’是谁,他没明说,她也未细问,后宫不便打听前殿事。
见他没朝这边看过来,她便将里衣穿了,月信没净,她使了些绵绸,本想穿帝君给她做念想的他的中衣,但他人在这里,倒不好意思穿了,于是拿了自己的中衣打算穿上。
帝千傲忽然将手朝着她耳廓方向探过来,带着强势的压迫感,洛长安心中猛然一悸,而他没有动她,而是拿起他赠她的那件中衣,放在鼻息间轻轻嗅了,“今儿怎么不穿这件,闻起来昨儿是穿了的,有你的...体香。”
洛长安耳尖红着,小声道:“昨儿也没穿...”
帝千傲见她不认,于是沉声道:“那今儿穿上。”
洛长安便从他手中将中衣接过,穿在了身上,洁白的中衣宽大,她如穿了大人衣服的孩子,长发垂在肩颈,美好而温甜。
帝千傲见她穿着他的中衣,呼吸间紧了几分,“怎么还垫着绵绸,初九来月信,今儿十九了。没卡着七天在十六那日过来,以为今儿准干净了。”
洛长安的颈项也烧红了,他对日子总是算得好清楚,“自流产了永乐儿就这样了,每月拖拖拉拉,十余日也是有的。”
“血多吗?教大夫看了没有?”帝千傲询问着。
洛长安小声道:“没事,过二日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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