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颜眼睛红红的,看了看沧淼,没有说话,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而我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我也给了神医五两定钱啊。
洛长安眼眶有些涩,随即又和几位熟识的人一一作别,这二日,听说帝君已经由宣武门回宫了,但是仍旧没有踏入东宫。
刘勤又催了洛长安几次,洛长安终于拖延不下去了,终于在刘勤说着:“帝君回来了,也不来见你,你还赖在这里等什么啊!半月没回宫,都清楚肯定是需要在哪里留宿的,不来你这,就是别处!看清楚现实没有!”
洛长安不说话。
刘勤道:“那日我见了沈大人,你猜沈大人玩笑着和我说什么?说男人都一样,妻子管着不自由!为什么这话单和我说啊?指定有原因啊。沈大人近日得眼,红人!知道很多内幕。有人嫌你回来碍事嫌不自由了,哄的你以为是给你自由呢,傻呵呵感激的不得了不吵不闹就走了。”
洛长安叹口气,终于就范了,说道,“明天吧,明天一早你来接我。”
刘勤得了话,便回去了。
小桃给洛长安奉茶的时候说着:“长春宫的长明宫灯正对着您卧房方向,真是碍眼。这两日御医往那边跑的更勤快了。怕不是宋凝要病死了?”
洛长安沉声道:“慎言。”
小桃忙说:“娘娘何必仁慈,那本就是您的东西!病死最好!整个御医院的人都跑去了!”
帝千傲在御书房内静默的坐着,河道治理的事情在下级官员官邸下榻,随班子部署了半个多月,终于暂时平息了,他回宫两三天了,在书房里住了二三天,一直没有去东宫,因为洛长安说过她一定会等他回来送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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