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垂着面颊不言,那不是提醒,不是催促,是不舍。

        刘勤颔首,将酒盅放在桌面,“您讲,到这一步了,是要澄清。”

        帝千傲睇了眼洛长安,而后缓缓道:“长安在画舫大火灾情后,朕愧对你,赐了你十数处宅子多少作为一些补偿,身外之物,不足挂齿,提起来,不是要显得朕慷慨,只是为了澄清,不得不提。”

        刘勤颔首,“帝君心思缜密,刘勤没有多想。别说十数处,百数处,咱们白家的人也不会眼开。”

        帝千傲续道:“这些宅子有的在皇门对面,有的在交通要塞,偏你选了最偏僻的远郊那处宅邸,你原一处不想要,独选最偏远之处,是有意选给朕看。”

        刘勤一怔,“您心如明镜。什么都瞒不过您。”

        “朕知道你不愿意与朕亲近,也便没有多请你入宫来坐坐。今儿小东西要跟你回去了,朕趁机将话说开,不是疏远你,是没保护好你妹子,愧对你。当年你将她嫁给朕,是对朕的信任!朕...做得不好,无颜见其兄长!”

        刘勤眼睛一涩,别开面去,一口恶气,平了二分。

        洛长安心中大动,原来并非疏远我兄长啊。约兄长过来,是为了澄清。那么白泽发配远疆的事情呢,是不是另有隐情呢?

        帝千傲见刘勤不语,又道:“流言蜚语都在传朕疏远了你。朕把真心话交给你,真...不是疏远。半句不真,朕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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