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听着听着就泪目了。

        海胤又道,“帝君吃了半年的镇痛药。念起您就牵起伤心事,肩上国家社稷的担子又卸不掉,这半年他活得如行尸走肉。咱们这些做下属的,过得也不好。您不在,都不像家了。后宫那些女人,都是太后选的。当然,这不能说帝君无辜,但...他太念着您了,他自己也不想狡辩,所以压着不说。旁人有别有用心选秀选凤替匡复后宫之道。娘娘,奴才知道您一心想离了皇宫,离了帝君,不求原谅,错都在他是帝君,他生在皇门,但这些话到底还是告诉您了,起码您知道,他唯一的错,是太将您放在心上了!”

        洛长安下了凤撵,便在这个初秋的夜里坐在了金銮殿前的金阶之上,环住了膝盖,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她不想继续和皇门纠缠了。

        海胤不远不近地侯在那里。

        洛长安的眼睛泪意模糊着。

        帝千傲用半个时辰和提刑司将朝廷重犯的事情谈好了,随即步出了御书房,赶来了金銮殿,他的妻子正坐在殿前金阶上哭泣。

        “昨夜娘娘赤足追您至东宫门畔,足底踩过的石头上有血迹。属下并未窥见其玉足肌肤。”司良自暗处低声对帝君禀报着,后半句充满了求生欲,毕竟没赎罪完之前被帝君弄死也不是没有可能。

        帝千傲闻言未说什么,只是心中一动,她赤足追他,他而后来到金銮殿门前,立在了洛长安的面前。

        洛长安缓缓抬起眸子,心中五味杂陈地看着帝君的龙靴,而后抬起头来,迎进了他那深邃而饱含浓情的眸子。

        “走吧,随朕进殿。”帝千傲向洛长安伸出手来。

        洛长安缓缓地将手搭在他的手心,他将她手攥了,秋夜里他的手心却有些微汗,她也是,她是因为紧张,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