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洛长安心中因他的话受到很大的冲击,竟不由低呼出声,“您......说得我心里难受了。”

        “知道了这些,会让朕的形象好一点吗?似乎没有,反而形象更坏了,朕是皇帝,如何能这么想一个女人呢!原不想说的。现下说了。只怕你会离了朕离得更快了。”

        洛长安心中揪起,轻声道:“为何用镇痛药呢?”

        “朕以为死了媳妇儿啊,宝贝。”帝千傲似乎又陷入了那种全天下都找不到洛长安的恐惧之中,“旧都城没有你,新都城没有你,画舫里没有你,龙寝没有你,长春宫没有你。百余所宫殿都没有你。朕踏遍后宫,一次次充满希望,一次次希望破灭,她们全都像你却没有一个是你。”

        洛长安错愕不已。

        帝千傲缓缓又道:“宋凝唱越剧,朕就记起你在太后五十二生辰给她唱西厢,朕冲下金阶,给她扮张生,给她描眉,朕以为是你回来了。朕只是...太想你了。想你想到希望她们都是你。想你想到,镇痛抑制情感的药物不能使朕遗忘你,从三粒到十三粒,险些药死了朕。不说,是因为这些于你是狡辩。朕并不无辜,朕是男人,错了就是错了,不爱狡辩。”

        “帝君...帝君...”洛长安落下泪来。

        “洛长安,那日去画舫接你回家前,朕提前用了十三粒镇痛药,用了五粒抑制身体冲动的药,这么说倒收敛了,直白点吧,就是抑制性事的药。半年,朕几乎被身心摧毁了。”帝千傲轻轻抚摸着洛长安颊边的凤饰,“朕一直不敢和你谈及那场画舫大火,也没有勇气面对你的疤痕,是朕没有保护好你,但早想问问,早想...问问,面颊还...疼吗,嗓子还...疼吗,那火...它烫吗。”

        洛长安泪意模糊,竟哽咽难以成声,“帝君......别问了。”

        帝千傲将手放在洛长安的后脑,将她缓缓地带到自己的怀里,她起初抵触,缓缓地跟着他的动作,靠在了他的怀里,他将她拥住,她将眼泪鼻涕都抹在他的衣襟上,她如找到了港湾,虽然明知回不到过去,但还是想依靠片刻,只听他道:“告诉朕。还疼么。”

        洛长安半年来流落在外的心酸和苦涩崩塌了,终于在这个桂花飘香的东宫里,被丈夫拥在了怀里,“帝君,起初火烧了我,脸疼,嗓子疼,心里却不疼,因为想你所以有希望。后来,回来了,疤痕成了老疤,脸不疼了,嗓子不疼了,看见那充盈的后宫,看见我失去的宫殿和宫灯还有您腕上的白绸,心就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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