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偎着他沉沉地睡下了,睡着后仍攥着他一截衣袖,泄露了她习惯了的对他的依赖。相公啊,相公,不是说过余生牵着我走的吗。
帝千傲将手中奏折放在床边,缓缓地将手探到她的左颊上的面具上,想除下面具,看看那大火所致的疤痕。
但是当手碰到那面具边沿时,止住了。不单她没有准备好面对他。他也没有准备好面对他的影子给她造成的伤疤。他将手收了回来。
为她将被褥掖好,他见她攥着他一截衣袖,习惯性地将衣袖断了,以免自她手心抽出衣袖将她惊醒了,他披上外衫来到画舫外的甲板护栏边。
沧淼正在船舱外面临江煮着酒,看了看帝千傲,嗤的一声笑了,“你还好吗?”
“此生没这么在女人面前出糗过。还是自己的妻子面前。真...糗死了。你那药…”帝千傲耸肩,与他讨了杯酒水,温酒下腹,有些辛辣,“不让碰。她恨我。你说我好不好呢。”
“像她的性子。嗯,我那药…可还行?”沧淼说着,捧腹道:“你真是婚姻费劲。”
“你与我同岁。”帝千傲靠在围栏上,望着江景,“和秋颜也耽误好几年了。什么打算啊。”
“她和童寒订婚了。我和童寒是朋友兄弟。能什么打算。”沧淼轻笑道:“我和你不一样,我不喜欢勉强女人。我可以祝福秋颜。孑然一身也是好事,不喜欢像你这样做个为感情所累的情种。”
帝千傲颔首,“打明儿起,你给洛长安把这半年停的调理身子的药都用上。也给她看看嗓子,只看看嗓子。”
第387章登上长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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