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胤忙说:“记下了。奴才去安排。”

        太后叹道:“母后是在现在这样的情势下,让她少受非议罢了!再有孕期,你...的确也不能与她亲近。总之,这次哀家并没有恶意。”

        “够了!操心别的吧。”帝千傲对母亲提起自己房中事简直听不下去,这种夫妻之间的私事,实在不该由母亲终日盯着,稍微亲密些,如犯大错似的,受够了,一直偷着和长安好,往后不想偷着好了,“洛长安方才席间抚了几次小腹了,许是身子已经不适。她肚子里这个孩子,你如果再变着花样以‘关爱之名’给我整掉了,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逆子!”

        太后听出他口中讽刺之意,当即也怒了,“傲儿,你不要不知好歹!你自己什么样子你知道!风儿当时就是险些被你洞房里弄没的,你被昔日护国公气糊涂了,你出征后长安养胎养了三个月才能下床。永乐儿那次又是哀家不知她有孕以为她专宠祸乱后宫,处罚了她跪蒲团,才导致她流产。这个,说什么得保住!不是只有你才想弥补她!哀家再是不满长安,也不会伤害自己的孙儿!哀家看明白了,不是长安是祸水,是你宠人无度!”

        帝千傲纠正道:“蒲团?不必美化。是针板。”

        太后牵了牵嘴角,竟无法反驳,“都是旧事了。母后已经到了这般田地,几乎油尽灯枯。傲儿还要如何?哀家只是想一切恢复正轨,婆媳和睦,母子心齐啊!”

        帝千傲立起身来,醉言道:“告诉你颜凤,我看你呕血数月,到底于心不忍来看看你,和你家宴。今天晚膳,虚伪至极,家全无家的感觉。朕一肚子火。你若想弥补,拿出态度,安静点。你若是再欺负我媳妇儿一根指头,我亲手宰了你!”

        “大逆不道!喝点酒就疯了你!弑母也做得?”颜凤怒火攻心,抬起手来便在帝千傲脸上狠狠落下一记,发出一声脆响。

        帝千傲眉心揪起,母亲的巴掌,受了,朕活该。

        我的妻子。我的母亲。里外不是人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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