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不是酒,是虚伪。”帝千傲只是淡笑,与海胤低声道:“可悲。朕的高堂!”
洛长安见帝君不住地饮酒,知道他心里不如意了,这些年,自己令他操碎了一颗心,她生怕是自己哪里泄露了不悦的痕迹,于是在看着康梦跳舞时,将自己的眉眼弯得更如一弯新月了。
她希望帝君也开心啊,起码不愿意因自己的事而令帝君不如意了。
白泽明日将又去极寒北地驻守边疆了,她虽不舍家弟,但又很渴望白家的血脉能为帝君出力,只恨自己是质弱女流不能助帝君去修护城墙或是平民乱,只将希望寄托在白泽身上。
“娘娘,我最会揉肩了,我在家给我母亲常常揉肩呢。我母亲十五岁生了我。我们母女感情很好,如姐妹呢。”青蛮无心地说着。
洛长安心里被刺了一下,青蛮的母亲与我同岁,都是二十九高龄。昔日在旧都皇宫凌华殿吴都督宫变那场晚宴,洛长安曾想若有一天面对满后宫年轻的小女孩时的场景,如今体会到这个滋味了,有点窒息,然后碍于身份,竟连理论的兴致也没有了,和小孩儿争,挺失身份的,坦然接受。
除了,胸口闷闷,心中郁郁。
谁曾经不是个小姑娘呢。
“你母亲与我同岁。我若十五及笄便成亲生子,孩子也如你一样大了。”那样,孩子姓慕容,“怪不得与你亲近。原来渊源在这里。你揉肩揉得挺好,加上你爱刺绣,当真有如我亲的。”
帝千傲:“......”不能十五成亲。真要成亲早,就十四成亲。跟朕。
青蛮见皇后喜欢自己,便开心极了,我愿意做皇后固宠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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