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抬起眸子快速看了看他,发现他只是将薄凉的眸子目视前方,侧身对着她,棱角分明的侧颜轮廓在朝阳下有一层光晕,他并未回过身面对着她,她便将面颊又垂下了。

        可能他驻足是也想看看…鲤鱼?

        大抵静止了几个喘息,他始终没说话,似乎在计较着去留,但也没看鲤鱼。

        她只觉心有些提起,心跳的也快了。

        忽然他转过身来,朝她探出了修长的手,她觉得面颊一紧,被帝千傲用冰凉的手指扣住了下颌,她的面颊被缓缓地抬起,她被迫迎入了他没有温度的眸子。

        帝千傲的目光落在她的唇尾,忽然靠近了不少,细细地打量着她。

        洛长安竟而向后微仰险些跌入身后鲤鱼池,后腰一紧,被他用手托住了身子,微恙却有力的手桎梏在她纤细的腰肢,待她立稳了,他的目光又在她为他掌风所伤的下颌,过于娇嫩的皮肉上仍有些青迹,嘴唇也有不少红肿。

        “帝...帝君,弄疼我了......”洛长安眯了眼睛,下颌如同要被扼碎了。

        帝千傲喉结处轻轻的滑动,冷然将她放了,垂下眸子遮去了些什么,再抬眼眸仅余憎色,“昨日没料想你冲上来,掌风未尽收回。再是憎你,不至于在皮肉上伤你。更不会打你。”

        洛长安听着这类似于解释的话,眼眶莫名有些酸了,他素来是温柔的,连憎恶她时也可做到温柔有礼的解释,是她自己弄丢了他,“知道,没怪你。”

        帝千傲温温笑着,“清早杨小姐喂的药,朕接受了。身上衣服也是她缝的。倒不是多待见她,将来也许有别人,懂事些的。长安,心平气和地说,想把你戒了,总是惹朕生气。真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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