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槿禾懂事的点点头,“父皇母后都不明说,可是母后每日都教人去打扫坤宁宫哦,父皇知道母后这样做,也并未阻止,我想父皇也是记挂着祖母呢。”

        太后拉住洛长安的手,“原哀家以为你心肠歹毒,会带坏傲儿。现看来都是哀家的偏见了。功名利禄,不过身外之物,唯有亲情是血浓于水不能放下的根系。你能每日打扫坤宁宫,当真令哀家动容心折。”

        洛长安并不是忘却了往事,对太后此时的悔过也并无太大感触,她只知道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帝君,太后服软,焉不是为了帝君呢,都是女人,有共同在乎的人,各退一步,给彼此个台阶罢了,“娘娘,我给您梳头,更衣吧。”

        说着,洛长安将太后的凤袍和金冠金饰都放在桌上。

        太后看着失而复得的象征着身份的衣物和首饰,心境已经大不相同,拥有时不觉得,复得时显得弥足珍贵,便点了点头道:“好。”

        待洛长安帮着太后将凤袍加身,竟如涅槃重生,太后眼中已不见往日厉色,只剩下满眼柔和,对洛长安也有忌惮之色,权力的移交,先从输掉心理这一关起始,往后都要看长安眉眼高低了。

        洛长安见铭儿已经将自己打得满脸见血,便扬手命令秋颜道:“将他捆了带下去,嘴巴塞住别教他咬舌寻短见,明日里本宫亲自审他。”

        秋颜说道:“是。”

        说着便依言将恶仆捆住,并且将其嘴巴塞住了,踩在了脚下,这时童寒赶到了,只宽慰秋颜那战马已经掩埋好了,还约秋颜一会儿得空回去一起祭祀一下那匹战马,忆苦思甜,回想一下那战马的英雄事迹,秋颜也想说说这些,就答应了。

        沧淼一整晚都是燥的。

        洛长安随即又命沧淼道:“神医,给太后看看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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