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千傲一口茶水刚到喉咙,听见这三个字险些呛住,他保持着冷静,压下心底因此人丧夫落单带来的释然,第二位让他有生理冲动的女人,他深受折磨,自责又难以自控,犯罪般的好奇着,“......何时死的?”
“昨天刚死!”洛长安心想,在长安城渡口看见他和他的新贵妃走出画舫那段,她和他的契约算是死透透的了。
帝千傲:“......”朕一问就死了。
洛长安:“......”
他们都安静了。
帝千傲在静静地吃茶。
洛长安则垂着下颌立在椅边,将单薄的身子靠在椅背上,腰肢纤细,胸线在略窄的男子衣物下更明显了,不经意已有几分慵懒娇态。
帝千傲挑眉道:“衣服是为了今日近君侧,专门挑选的?不大合身,上衣紧了。”
洛长安:“......不是。”就沈清川随手给了一件十五岁时候的衣服罢了。
帝千傲轻笑,嘴角却已有几分轻讽之意,“嗯,不是。你觉得朕信不信。你这样的,见的太多了。觉得自己很特别?”
洛长安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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