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不要她了吗。

        她此生没有比此刻更坚定对他的爱过,然而他怎么说变又变了呢。

        不是...才半年吗。不是才一百七十六天零六个时辰吗?

        画舫内,帝千傲温温地望着宋凝,手自她耳边的发丝落下,“江风湿气重,别吹着了。”

        宋凝懂事道:“没事。”

        帝君是在和我说话吗。我总觉得旁边还有别人似的,毛毛的。

        “有事就晚了。”帝千傲说着,目光睇向了面前的棋盘,说道:“该你落棋了。”

        他说着,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目光从窗子朝渡头案上望去,只觉心中闷闷,案上人头攒动,不得见细节。

        宋凝捏了马字棋,走了一个日字格。

        帝千傲见她落下棋子,便将眉心蹙了,“不对,你当走田字格出象。”

        宋凝便将棋子马拿了回来,心想,为什么我不可以走马字棋,她不得已捏了棋子象走了一步田子格,然后帝千傲将士子放在了她的车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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