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感觉到身后床榻下陷,不由身子一僵。
他起初离她远远的,后来慢慢地靠近,没听她拒绝,便得到了一些鼓励。
帝千傲将手环在她的腰肢。
洛长安身体因为噩梦而瑟瑟发抖着,感觉到他的碰触,下意识的要躲避,可到底需要安抚,来自丈夫的安抚是最方便也最有效的。
帝千傲见她仍未拒绝,便一把将她嵌住,把她整个人禁锢在了他的怀里,“小可怜,想强制疼你,你这怕到发抖的样子朕受不住了。”
洛长安身体僵硬,只觉耳根发热,噩梦的心悸被他这句话惊得去了一半。
帝千傲将手探入她的衣线内,揉着她细嫩的皮肉,洛长安图方便只想从他怀里寻求片刻温暖,却并不愿皮肉亲近,便将他手往外推,她只觉自己手心一凉,他把一个物什在纠缠之间塞进了她的手底。
两人登时都不动了。烛光里目光相接,惊然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泪意。
“烧信物的事,我错了宝贝。起码,让我补救好不好。真受不住你不理我的样子。”帝千傲软声说着,“你可知独朕不能穿你做的衣裳,是什么感受!朕...委屈死了。”
洛长安将手里的东西举在眼前,借着烛光,看见是和被烧掉的发结所用香囊一样的香囊,她将内里物什取出来,内里是和他第一次编的发结一样的发结。
洛长安如同哽住了,默不吱声的背对着他,泪水扑扑簌簌地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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