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从门客室迎面有个生人,似乎随时关注着帝君,张口就玩笑道:“帝君,您后院起火了。”
帝千傲对他分外客气,方才倒似做给他看,笑言道:“见笑了,你随意看看,把这里当家,失陪片刻。”
洛长安没见过这人,只觉衣衫不似东冥装扮。
帝千傲将她的手攥住,而后牵着她缓步回了长春宫,一路上,洛长安不住的要将手自他手心抽出来,他皆紧紧的攥住,将她送到屋内里间,用指腹摩挲着她被冻红了的面颊,“下次不可以突然袭击了,原没想让你知道。”
“帝君敢做,还怕我知道吗。”洛长安捂着心口,反抗着他,“我说为什么搬来长春宫与我同住,原来是安抚我,外面好养小的。”
“既然知她是小的,何苦与她计较,无视她不好吗。”
洛长安想与他拉开些距离,这么挨着她心里揪的难受,三个人就太挤了。
帝千傲不容她反他,将她腰肢钳制住,在她颈项落下点点轻吻,她奋力抵触,他再感到她的抗拒,直接强吻上她的嘴巴,感受着她口中属于他的甜蜜,热度一如从前,高压之下他下手极狠几乎揉碎了她,怎容他的妻抵触他,他在她耳廓残忍道:“想收了她。答应吗。”
洛长安心脏被拆解,用力推在他的心口,却被他将手猛地攥住压在了门板之上,俯下头来凝着她的面颊,她隐忍着怒火道:“这是在问我,还是按头啊。”
“在问你。”帝千傲又道:“不是按头,是尊重。”
“听说衣袖给人挂破了,露了一截腕子出来,脱了外袍给人家了?腕子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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