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闻声,浑身大震,泽儿...说话了。
一时之间,洛长安腰身的束缚松了,帝千傲将她放了开来。
海胤此时也将帝槿禾放在了地上。
“娘亲!父皇!”帝槿禾冲过来,扑进母亲的怀里,又拉住父亲的手,“方才发生了什么呀,为什么突然要把禾儿带走了呢。”
帝千傲摸了摸帝槿禾的发髻,“父皇和母后玩呢。吓坏了吧。没事了。”
帝槿禾扑进父皇的怀里,小身子颤抖着,“如果父皇是国事太累了,禾儿愿意为父皇分忧,父皇不要送走禾儿好不好。”
洛长安将白泽和帝槿禾同时拥在怀中,“泽儿,禾儿。没事了,没事了。”
白泽一经说话,再无障碍,只一声一声叫着,“姐姐,姐姐......”
洛长安为之心折。
待帝槿禾和白泽均被安抚下来,一切都平定下来,洛长安却觉得仍然心有余悸。
帝千傲将她拥在怀里,只是稍微一试,就如此撕心裂肺,若是当真离别,该当要了她的命了,“不哭了。过去了,有朕在,大东冥岂会亡国,不过是朕随口说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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