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来到帝千傲的身边,他坐在大椅正中,他静静地凝视着她,她见他旁边位子并无多余的座椅,便轻声道:“臣妾命人搬来座椅,帝君稍后,臣妾晚些为您斟酒。”
“不必搬来座椅了。”帝千傲轻声说着。
洛长安将眉心蹙起,所以您坐着,我站着,您喝着,我看着,是这意思吗?
帝千傲将手臂伸出,猛地钳制住她的腰肢,使她坐在他的腿上,他轻声道:“这里是你的位子。”
众人目光令洛长安如芒在背,她恐怕引起混乱,便克制地坐在他腿上,红着面颊道,“帝君,这样不好,人多。”
“无人胆敢逼视朕,朕可以为所欲为。”
洛长安吐口气,心也乱跳起来,他的唇有些发白,方才见他捂着心口,是否也心脏作痛了?和我兄长倒是巧合的症状相似。
“皇后的金步摇晃得朕难受了。”帝千傲支着下颌,凝着她的唇瓣道:“想带你去母后的卧房独处片刻,前儿与姬妾尝了新花样,想和皇后试试。”
洛长安心口顿疼,既然日日与姬妾共寝,这时如何仍看起来这般如饥似渴,气得她喘不过来,“帝君,宾客满堂,适逢太后的生辰,你我中途离席不好。”
“现场人多。”帝千傲微凉的薄唇有丝弧度,“没人会注意到你我二人离席的。”
海胤心想:是是是,帝后一起离席,一点都不明显,没人会发现的!快去,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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