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睡得很沉,像是许久没有这般酣睡过,纤长的眼睫在眼睑下落下两排阴影浅浅。

        他记忆中这眼睫之上总是挂着泪迹,时常雾意蒙蒙地望着他。

        被他冷落一年,她已经被磨平棱角甘愿在他的后宫蹉跎。

        他有太多法子可以摧毁一个女人,他的国度,他想要的女人决计逃脱不掉,治国的手腕用来报复一个女人,着实...过分了,显然的,她受不住。

        可这哪怕冷却一年也如此浓烈的恨意,撕扯着他,三个月的归途,仅用一个半月便赶回,是这恨意驱使着他回来看看那被他摧残到摇摇欲坠的正妻。这个跟了他五年,为他诞下两个孩子的女人,在他手心再难脱身的女人。

        若非落锁,她已是共妻!直至今日,她仍收着那玉佩!

        这一年,他完全缺席。

        她几乎流产,她一人生育帝槿风,她大着肚子伺候太后,她一人为太傅送终,她每日面对朕的妾室成群,她眼尾爬上纹络,她手上布满老茧。

        他却没有任何报复的快感,有的只是浓烈的不甘,有的只是拿得起,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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