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回到了东宫,立在长廊底下站了好一会儿,刚才被错当成婉嫔,实在是深受羞辱,她叹了会儿气,等心情好点了,才回到屋里。
槿禾和白泽正伏在案上写着字,洛长安过去陪读了许久。
白泽经多方名医医治,仍旧不能说话,但是书写和听力都没有问题,主要还是心理障碍,没有办法克服,儿时记忆太过惨痛了。
“白泽,今日在国子监学了什么知识?”
白泽提笔便要写给姐姐知道,洛长安将他手腕按住,“说给姐姐听。”
白泽盯着姐姐许久,又默默地低下了头,非常的为难,小脸也憋红了。
洛长安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于是不再继续逼迫,便又道:“起码要尝试着克服困难,对不对。如果一直不能讲话,你梦想成为的外交官,还怎么能行?外交官的嘴巴是最厉害的呢。”
白泽点了点头,知道了姐姐。
槿禾不足三岁,在宣纸上提笔书写的笔画不够好看,洛长安便手把手地捏着他的手教他一撇一娜,一横一竖,我自己就是个废人,太子可不能被自己养废了,必须好好培养。
突然,槿风哭闹起来,洛长安又折身去将槿风抱在怀里哄慰着,因为她生产之后气血两虚没有乳汁,所以槿风由乳母喂养,槿风三个多月大了,她因为是剖腹取子,腹部和腰部都恢复得不好,此时槿风哭闹不止,她抱着在屋内来回走动着哄慰着,教乳母喂了仍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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