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你,洛长安!”帝千傲绝情地说着,“老在宫中吧,蹉跎着你的岁月。沦为朕的生养工具。从此丢了你的思想,丢了你引以为傲的自己。”

        “对不起。帝君。”洛长安艰涩难言,“我守着您,帝君。”

        “将衣衫退了,服侍朕。”

        “可我…有孕在身。”

        “朕已经自顾不暇。”帝千傲将她推在喜床之上,在她的哭求声里行使着一名丈夫在洞房花烛夜该行使的权力,她的哭声越惨烈,他的索取越是猛烈,犹如要撕碎了她。

        洛长安几乎流产,她事后在床尾表情一片死灰,他摧毁了她对他们未来的零星向往,他真不要她了,她对比之前,怀瑾禾时是什么样,怀这个时是什么样,她知道差别。

        她是皇后了,可是那又怎样,待遇不如她是奴才之时。

        以前想爬上来,现在终于爬上来了,却发现身份什么都不代表。

        她手握权力,她手握国库钥匙。她在今上的冷眼下度日。

        帝千傲酒意在清晨时醒了几分,他回头看到洛长安被他蹂躏的可怜模样,他无动于衷,身体的热度缓缓散去,呼吸平复理智回笼,他用手托着额际,久久难言,这段感情,使他面目全非,良久道:“大东冥和楚国开战了。朕明日一早便会亲自挂帅出征。往后,朕不会碰你了。我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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