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欢喜啊。”
“既然欢喜,为何哭泣。”
“因为欢喜至极,乐极生悲。”
慕容珏打算更进一步,突然觉得心内犹如百虫撕咬,整颗心房骤然收紧,疼得单膝跪地。
洛长安手腕一轻,她如同获救,她长衫拽地,云鬓散乱。她耳边回响着帝君那句‘以往朕牵着你走,往后,不牵了’,她浑身冰冷,如坠冰窖,她坠入谷底。
慕容珏痛苦的半跪在洛长安脚畔,犹如妄图亵渎王后的臣子般。
“大人又发病了。不如问药二月再行不迟,”洛长安凝神注视着慕容珏,希望他暴毙当下。
“惭愧。突然想起与大楚使节有约。晚些再伴着你。”慕容珏捂着心口,冷汗自额际缓缓洒落,他连忙抓起外衫披在身上,似有几分落荒而逃,实在不愿在她面前露怯,心中已然担忧比不过今上,“长安,今上在查我,我预感到当我为他拼命除去楚国之后,他必会将我拔除。我倒行逆施,与大楚纵横联合,必将今上置于死败之地。看清楚你要站的队伍。”
洛长安心下一惊,她素知他野心勃勃,只知道他意图谋反,却不曾想他还妄图叛国!
待慕容珏走后,洛长安跟出了屋子,见慕容珏引着几人进了书房重地,院中一时无人,她心下稍微思忖,便快速走到石壁门外静静立着的白泽跟前,随即对松儿道:“去备下午膳,我将与白泽和大人共进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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