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搓着自己紧张的手,她手心里有些薄汗,“不必麻烦了,这些小文书,大长官反而不如小文职来得轻车熟路,搞不好仍要拉来初级文职来办理,何必徒增麻烦。”

        帝千傲立起身来,和她离得远了些,避着她些,以免失控伤着她,他靠坐在宽大的案上,眸色复杂地凝着她,“这么说起来,外事阁还需要常去?”

        洛长安不言语,低下头来,“帝君,您的抽丝剥茧,让我招架不住,别问了。”

        她因为紧张而胃痉挛,而指尖冰凉,她不知道慕容珏派来监视着她的人在何处,她生怕自己的任何话语会令慕容珏走险,对白泽下手。

        她过去的所有计划和布局,都是在白泽已经亡故的前提下。而现在,慕容珏握着白泽,基本上就掌握了她,她甚至还没有时间想一想新的计划,过去她一无所有,现在她满身牵挂。

        帝千傲望着洛长安苍白的面色,以及因为害怕而剧烈颤抖的身子。

        帝千傲紧了紧齿关,她究竟在保护着谁,护国公吗,女人真的连弑父仇人都可以爱吗,荒谬,“是你向朕坦白,还是朕率先拆穿你今日的去向?”

        “帝君,我承受不住了。我需要安静一阵子,想一想这局势。”洛长安将册封皇后的册子轻轻推在桌上,“不然,婚期先放一放吧,或者,取消。”

        “洛长安!”帝千傲攥着他下发的圣旨,突然将拳砸在她耳廓边上的墙壁,他的手指被撞的出血,“这就是你遇事的态度吗?你将朕当成什么人!你的每个字,每个举动,朕都可以砍了你!”

        他的掌风将她的发丝吹起,她几乎哽住,就仿佛在昨日她还如顺从的猫一样在他怀里撒娇,今日她就又当了逃兵,起码如此,在没有契约的情况下,她虽然难受可惜不能和他一起走下去。但无论她接下来怎么自甘堕落,但心里的自责会少一些,好过于,婚内背叛。

        “帝君,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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