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心里不是滋味,帝槿禾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捅了篓子,把小手鼓都还给了萧域。
萧域抱着槿禾走到门处,不解道:“怎么了?长安妹子。”
“没什么。”洛长安轻轻道。
萧域笑道:“今儿我自南渡口请了戏班子来唱戏,带你们去看,是南边来的婉转的小调,特别的有情致。”
“嗯。”洛长安点了点头,将桌面收拾了一下,便和萧域一起过去听戏。
期间戏唱的什么,洛长安一句没听进去。
萧域和她间或聊着,她基本答非所问,问东答西。
后来萧域索性不问了,洛长安也很是尴尬。
她疯魔了一样的在脑海里回想着帝千傲离去时那落寞的背影,今日是他的生辰,往年他的生辰,她会在清早就备上一碗长寿面,一根碱水面面连绵不绝地盘在碗中,讨个吉利。
今年,太后去了祈福山,她和槿禾在宫外,自无人为他张罗生辰,他本身不在意他自己的生日,所以也必不会办生日宴。
萧域很明显地感觉到了洛长安的心不在焉。他知道自己已经出局了,或者说,从来没有入局过。到底是妄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